“额，好吧！”羽歌点点头。
方沁看向月思晨，他知道我可以从他眼睛看到他的想法了，若真是这样，就不好玩了啊！不过，那边试试好了。“那来吧！”
月思晨方沁第二局，月思晨败。
怎么会这样，这人。月思晨握紧手，到底哪里不对啊！他到底是怎么知道我的想法的呢！月思晨摘下眼罩，看向那人。
“运气真好啊！那我要问了，你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啊！”方沁看着那两人。
“雨花镇。”羽歌直接说道。
“仙界天庭。”月思晨回答道。
“回答的不一样哎！”方沁看着那两个人。
羽歌想了一下，“对，应该是天界，不过那个也算吗？”
“算。”月思晨对着羽歌说道。
“那就是天界吧！”羽歌说道。
“好吧！那两位还要继续吗？”方沁看向月思晨。
“当然。”月思晨伸手把羽歌抱在怀里，将眼罩戴在眼睛上，“我们继续。”
羽歌愣了一下，看看身后的月思晨，“这是什么玩法啊！”脸色一点点红，思晨不知道这样很热吗？
方沁看看月思晨，握紧手，想起凤叔叔说过的话，月思晨是还没有成长起来的王者，现在果然如此，只是这个王者未必会被羽歌所用啊！不过也未必不行啊！但愿凤叔叔所有的想法都是对的。
“那来吧！”方沁说道。
月思晨方沁第三局，月思晨胜。
“太棒了。”羽歌看着方沁，“这回轮到我了。我问你···”还没说出来，就听见后面的人说道。
“方沁公子可发过怒，在何地？”月思晨摘下眼罩看向方沁。
“有，很多次，何地？这个太多了，记不得了。”方沁看向月思晨。
“方公子不可这么敷衍啊！这最起码？要说出一个地方的。”月思晨看着方沁，“或者我也可以换一个问题，方公子对什么事情念念不忘。”
方沁看着月思晨露出一抹微笑，“这个问题问的好，但我无法回答，我答应一个人，不计较从前，所以即使深刻，也必须忘。”
“那您是打算赖账了吗？这可不是君子所谓了。”月思晨看向那人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我没有打算赖账，只是真的不变数，我的怒火从来都不是为自己，所以您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方沁看着月思晨，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一场情爱，六界风波，倒是风起云涌，奈何花落无声，倒是风平浪静，却有血雨成河，要如何说呢！谁对谁错，早已分不清。
我不想去追究什么？只是要一个公道，至于报复我从未想过，又或许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因为事情过了这么久，我都不知道该怪谁啊！也许那时我真的怨过，恨过，恨不得全世界给我陪葬。
可是不能啊！这个世界好不容易恢复了原样，再来一场血流成河吗？又是哪一族要遭殃呢！会不会再留下一个我呢！方沁摇摇头，算了吧！我想如果他们还在，也不想再追究了吧！
“思晨要不算了。”羽歌看着方沁天蓝色的眼睛，不知为何有点心疼，他应该真的不能说吧！“不过一个游戏，干嘛这么较真啊！”
月思晨看了方沁一眼，“公子承让，我只是一问，公子可以不答的。不过还有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可以通过的人的眼睛看透他的想法。”
“月公子很聪明，我们沧溟蓝雪族人很是单纯，虽然不懂情，但也经常上当受骗，也曾因为那所谓的欺骗死了不少人，甚至差点灭族，不过我们运气一向很好遇到了一位贵人，教了我们一个术法，就是可以看透人心，让我们即使不懂，也不至于在被算计。”方沁看向羽歌，对着羽歌一笑。
羽歌冲着方沁点点头，“怪不得我一直再输呢！原来你使诈啊！”
方沁笑笑，“因为我喜欢看羽歌笑啊！”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开心一点了没有。”走到羽歌身边，将她的碎发别再耳后。
“这人啊！本就是多变的啊！我刚才从月公子听说了羽歌今日发生的事情，羽歌觉得狐王所做之事不靠谱对吗？感觉他可能连自己的女儿都管不好对吗？”方沁继续说道。
月思晨不知道这人想说什么？自己可没说什么，明明是那人自己看到的啊！干嘛拉自己下水啊！这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羽歌看了月思晨一眼，再看向方沁，“我···”
“我知道羽歌的委屈，可我问羽歌如果你的亲人做错了呢！同样的事情，恩人，亲人，你站那边呢！”方沁继续说道。
“这····”羽歌看向方沁。
“羽歌也不知道了对吗？”方沁看向羽歌，“若我是狐王，我会感觉我没有做错，若说是错，也只不过没有救回我女儿吧！你是他徒弟，他会为自己女儿对付你，感到愧疚，但也只是愧疚，羽歌能想明白吗？”
羽歌摇摇头，“我不明白，我··也不知道说，就是感觉心里很别扭，感觉我无论做什么彷佛都是错的。”
“噗。”方沁笑笑，“羽歌啊！你可真不如月公子想的明白啊！如果胡思涵真的死了，你会不会愧疚呢！”
“这是自然的，我不想害死她的，我只是···”羽歌看着方沁。
“你只是想要一个公道，我明白，狐王也明白，可是明白归明白，在狐王眼里，或者换任何一个人，亲人和恩人，选的一定是亲人啊！我这么说羽歌懂吗？”方沁继续说道。
“可错就是错，对就是对啊！这和亲人和恩人，我不懂。”羽歌看着方沁，感觉脑子很乱。
“你听我说，别着急。如果玉灵澈做错了事，这件事伤害到对你不错的人，你会怎么做。”方沁问道。
“澈哥哥，我会一并承担，我相信他一定不是故意的。”羽歌直接说道，“错就是错，我认了便是啊！”
“可人家已经确定了是玉灵澈的错呢！你要怎么做，这件事处理不好，他们会要了玉灵澈的命。”方沁继续说道。
“澈哥哥怎么可以死呢！他们要我做什么都行啊！但是澈哥哥不能有事的。”羽歌说完，看向方沁。
“对啊！你要狐王做什么都行，哪怕是错的，只要能救他的义女，他也会去做啊！”方沁看向羽歌。
羽歌叹了一口气，“可···可要是这样，那还有什么对错之分啊！”
“这世间对错，你真的分得清吗？”方沁摇摇头，看向羽歌，“在很久以前，有很多人都会问这个问题，可是事到如今，也没有真的找到答桉。”
羽歌看向方沁，“你不是没有出去过，怎么知道这么多事情啊！”
“书上写的，这世间其实所有人都一样，刀山火海过不了就是一死，怕也没有什么人会怕，可这感情之事，看似平平静静的，可是比那刀山火海还要恐怖啊！因为你爱上一个人也就不说理了。”方沁看向羽歌。
“你这么说我倒是可以理解狐王。”羽歌想到胡默宇，他应该很在乎思涵吧！可能就如同自己在乎澈哥哥一样，那么人家也就没错了呀！
羽歌看着方沁，伸手拉住他的手，“哥哥你知道不少哎！那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啊！这件事我也一直想不清楚，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说。”方沁拉着羽歌坐下，目光扫过月思晨，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其实羽歌并没有那么在乎月思晨吧！
月思晨对上方沁的眼神，握住手，他看自己又是什么意思呢？这人究竟是谁啊！要做什么啊！
“恩！就是。”羽歌看看方沁，“哥哥，我给你先讲个故事啊！从前有一户人家，特别的富裕，家里养的不少的人，这家生了一个小闺女，她父亲呢！就给她订了一个娃娃亲，这选的就是这家里的下人，也不能说是下人，哎呀！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你明白就行。
这个下人家人觉得那小闺女很尊贵，所以就逼着那下人学了不少东西，可以说几乎没有童年了，很惨的那种，这个下人长大之后，心里喜欢的人，就想退婚，然后跟别人跑了。
而这个小闺女啊！长大就想学点本领，没想到这两个人又遇上了。这个下人刚开始的时候对这个小闺女很好，很好，小闺女很信任她。
但是有一天，这两个人遭到了别人的算计，掉进了陷阱了，两人都陷入了一场梦里，这时有一个人告诉这小闺女，要想救那个下人，就要打破他的梦境。
小闺女想了很久，也照做了，可是没想到最后才知道，那人正是自己未婚夫，而那人也早就知道，又因为小闺女破坏了人家的美梦，让人家以为杀了人家的心上人，所以他就生气，还差点杀死那个小闺女。还说什么遇到她就没有好事。
哥哥你说，这件事怪那个小闺女吗？”羽歌拽着自己的衣服，不敢看方沁。她真的不知道这件事她是不是做错了呢！
月思晨听到羽歌的话，握紧手，差点杀死，真的是白墨羽动手伤了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