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求?
余味听着这话,微微一愣,神色间似有一念闪过。徐正奇一不缺钱,二不缺人的,徐家虽然不喜他,可为了脸面,一向都是客气疏离。
意大利女人死了以后,就更没有找麻烦的必要。
“徐疯子,你难不成跟那个席哲,依旧没有断干净?”
这是余味能想到的唯一,徐正奇会请求他的理由。
想起上一次,他在自己导师家里,见着要与导师女儿相亲的席哲,原本以为此事尘埃落定,再不会生波澜,现在看来,他想的太简单了。
“honey,说什么呢,我可没有跟一个人交往太久的习惯。”
徐正奇笑着出口。
余味瞧着语调正常的徐疯子,一脸的若有所思。
不过,他这话倒也没错。
自打余味认识徐正奇,见他交往的无数男男女女里,最长的记录保持者也不过是两个月零十三天。
这是徐疯子的极限。
“我还以为你真在席哲那里落下心了呢。”
雨势渐大,余味边说边将徐正奇塞进自己车里,免得二人淋成落汤鸡。
徐疯子从来下雨不打伞,他原本下雨打伞,只是嫌弃雨水不干净,淋在身上不舒服罢了。
现在是怕季随白为他担心。
“honey,真心这东西我可是没有的哦,若是有那么一丁点,也落在你那里了。”
徐正奇坐进车里,听闻余味话后,笑着轻怼回去。
男人的轻佻,他早已见识。
所以,听着这撩拨的话,余味心如止水,应付自如。
“是是是,你徐疯子有走心恐惧症。”
为了不受伤,便从最初就想到所有的结局,而后绝不将自己的真心,送出去分毫。
这就是徐正奇能够治愈自我的根本。
他的爱情观就是:只要不走心,怎么玩都可以。
“好了,说吧,到底要我帮你什么?”
兜兜转转一圈,余味还记得方才徐疯子的请求。男人一般不会对他开口,只要他开口了,保准不是什么能够轻易解决的事情。
“你准备答应啦,honey?”
徐疯子一脸谄笑,从后座蹭了上去,双手搭在余味的座椅上。
“是啊,你都大老远的从意大利回来,特意到了阳城,堵在医院门口,我能不答应你吗?”
徐正奇再疯,从来都知道分寸。
今儿都堵他堵到医院来,说明这事定是不简单。
“这一次要我帮你什么?躲人还是躲事?”
余味率先出口。
对于徐疯子能够遇到的麻烦,他也能猜个大概。
虽然,这一次意大利之行,徐正奇是为了治愈疗伤,可骨子里有意大利浪漫天赋的男人,说不准自愈途中,还来场邂逅什么的。
“honey,你能不能跟我去一趟澳洲?”
徐疯子瞧着男人,驾轻就熟的开口,笑意咧到嘴角。
“澳洲?!”
余味万万没想到,男人会这样说。
“你去澳洲做什么?难不成你撩拨的人,跟澳洲有联系?”
脑洞大开,无限遐想。
但他一点不觉得自己怀疑的太过脱离实际。
因为徐正奇做的事情,只会远比余味的脑洞,更加的离谱。
“我没有招惹人,只是想跟honey度个假,去澳洲过个圣诞节,滑雪罢了,我们可是很久没有好好待在一起了。”
余味瞅着腻在他肩上的男人,一瞬间清醒异常。
“徐正奇,是不是祁家那边有什么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