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柯觉得，他好像是在暗示自己。
方离然等不及暗示了，直接问他：“林医生真的不打算考虑一下吗？我什么都会的，就算不会，我也会为了你，努力去学的。”
第一次见到有人如此的推荐自己，林柯觉得有些好笑，又忍不住真的去思考了这个问题。
“你好像误会了一件事。”
林柯忽然笑了一下，单手取下了自己的眼镜，骤然靠近。
没有了温柔的语调，林柯原本的声线，让人必须要打起精神来面对。
“是什么让你误会了，觉得我会是和他们不一样的买主？”
他原本的凌厉，在他看向所有都一样淡然带笑的眼神里，其实隐藏的并不深。
所以方离然并没有惊讶和意外。
只是在真正直面的时候，还是隐隐的感受到了，他在自己预料之外的，属于他那个级别的alpha的不容置疑的力量。
方离然只能说，幸亏自己现在是躺在床上的，而不是站在地上的。
否则膝盖发软，很容易当场跪下。
其实他说的也没错，黑市里交易的商品，面对的买主，又有哪一个不是为了买回去暖床的呢？
可是在这件事上，方离然决定要做个驰名双标。
“就是不一样。”
“就算是一样，我也愿意，我也认。”
林柯看着他，又发现了他的一个特点。
不仅异想天开，还很固执。
没有得到回答，方离然忍着伤口的疼，艰难的坐起身来，向他更靠近一些。
笑容比刚才更加苍白。
“林医生，我真的很喜欢你的信息素。”
即使他这位病人的身体情况，现在已经得到有效控制，凑的近了还是能闻到属于他的奶糖味甜香。
林柯看着他光滑细腻的后脖颈，因为有一些稍长的碎发散落在上面，而衬托的更加白皙。
牙根止不住的发痒。
从未发现，自己会仅仅因为多看一眼，而呼吸加重。
“我可以给你一个临时标记。”林柯觉得自己被他影响到，说出来的话也和他一样荒唐了。
“但是你要考虑清楚，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方离然毫不犹豫的点头：“当然。”
林柯看着他坚定的目光，慢慢伸出手去，指尖抚摸上他的脖颈。
每一下动作，都会引起他一点小小的战栗。
因为自己的分外靠近，而渗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
指尖触碰到了潮湿的奶糖香气。
就好像他的腺体......不，不对。
就好像他的整个人，都又甜又软一样。
即使方离然现在说后悔，林柯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住了。
牙齿咬破腺体的那一刻，白茶和奶糖的气息同时在头顶炸开。
方离然无法控制身体因为疼痛的颤抖，而且更要命的是，林柯好像也有些失控。
真正感受到了，被他的信息素所压制是什么样的感觉。
比暴怒的杨硕还要强大异常，方离然甚至控制不住喉咙里发出来的呜咽。
被身体里涌上来的热潮碾过，只有紧紧抓住林柯的胳膊，才能找到一些安全感，不至于让自己彻底下沉下去，溺死在这片海洋里。
脑袋里像是发烧了一样，混乱成一团，方离然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小声的啜泣。
发现他在哭，林柯才算是大梦初醒一般，骤然回过神来。
“抱歉......”
林柯扶着自己的额头，为自己的行为而感到抱歉。
刚才差一点就要失去理智，脑袋里，像是着了魔一样，只剩下想要将他完全占为己有的想法。
自己从来没有失误过的意志力，在他身上，好像都烟消云散了。
方离然眼里还蓄着泪，眼尾发红，略显委屈的，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让林柯觉得自己好像又大脑充血，不太对劲了。
“咳......”林柯扯开自己的领口，干咳了两声，急忙转过身去。
要是再这样下去，他可不敢保证，究竟会发生什么事。
“滴！好感值增加20%，目前攻略进度值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