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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相印

“对不起啊师父,我本该处理好自己的事的,现在还要你操心。”萧弘文放下碗,小心翼翼地说道。

“傻小子说什么呢,我不操心你操心谁去。”秦肆年道。

“师父,我能不能不叫你师父了?”萧弘文突然郑重其事道。

“嗯?”秦肆年抬头疑惑地看着萧弘文。

“叫你年,可以吗?”萧弘文突然伸手过来,大手覆盖上了秦肆年放在桌上的左手,如火一般的体温驱散了这只修长的手的寒冷,秦肆年知道,有些事情,要和他说清楚了,纵然自己心里有不甘,但是身不逢时,他们的感情,不会有结果。

“弘文,”秦肆年抽出手,避开萧弘文的目光道:“我们,不可以。”

“为什么?”萧弘文没有秦肆年想象中的气愤,而是温柔地问道。

秦肆年心里一痛,一股酸涩的感觉由心底泛上了喉咙,他还是强忍着痛苦道:“不为什么,我不喜欢你。”

他说完这一句逃避似地闭上了眼睛,生怕萧弘文离开,他其实比自己想象中更依恋萧弘文的温暖。

“师父……你看着我,”衣料摩挲地声音传来,秦肆年感觉到他来到自己身边蹲了下来,来自灵犀的羁绊让他能感觉到萧弘文的情绪,没有针对他的愤怒,只有一种和煦的温柔,瞬间秦肆年感觉到一丝愧疚,那酸涩赶更加强烈了,如鲠在喉,让他根本不敢看萧弘文,他知道萧弘文的目光此时能化寒冰,沐春风,自己只要看了,便会沦陷进去不能自拔。

他和萧弘文遇见的时候也不过十六七岁,萧弘文超脱常人的天赋和过早表露出来的成熟让秦肆年从没有把他当一个孩子看待,两人亦师亦友,虽然以师徒相称,秦肆年也一直在言语上提醒自己和萧弘文身份有别,长幼有序,但有些东西不是他刻意想规避就能逃脱的了的。

“弘文,你别这样。”秦肆年局促地推推蹲在自己身前的萧弘文,在自己面前,他还哪里是个威严勇猛的将军,哪里是个娇矜自持的皇子,不过是个渴望珍视之人的爱恋的普通人。

“师父,我知道你心里有我的,只是你暂时不想承认罢了,弘文知道你在顾虑什么,你放心,我不会让那一天来临的,你是我的,谁也夺不走。”萧弘文这次双手握住了秦肆年的手,将那一捧冰凉包裹在掌心,温柔的话语像是一把涂满了甜蜜的刀刃,来势汹汹地刺进了秦肆年的心房,他缓缓睁开眼睛,那一瞬间,他看见初声的晨光刚刚好打在萧弘文脸上,温柔地勾勒出他深邃的眉眼,那深情的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秦肆年,仿佛盯着的是生来就属于他的万里江山。

“哎……弘文,你真心知道我怕什么?”秦肆年又一次选择了逃避,他站起身背对着萧弘文,落寞地说道。

他怕的是天命难违,他怕的是自己仅剩的一点时光会在萧弘文的生命留下一道残忍的伤疤,如果萧弘文爱得不那么深还好,如果他已经万劫不复,那秦肆年真是千古罪人了。

灵犀清清楚楚给萧弘文传递来秦肆年的畏惧和不安,萧弘文心里像被人重拳打过一样难受,他看不得自己心爱的人有一丝一毫的难过,他曾在殷公主的大殿内看过一本古医术,上面记载了一种可以生死人肉白骨的医术,他也求过般若尊,尽管般若尊拒绝了他,但是殷公主却暗自承诺帮助秦肆年,这其中有多少曲折,萧弘文也许致死都不会告诉秦肆年。

“师父,你相信我吗?”萧弘文从后面抱住了秦肆年,他已经比秦肆年高出许多,现在甚至需要微微弓着身子才能将秦肆年紧紧贴在怀里。多年以前是秦肆年在那个红漆琉璃瓦的宫墙头对他说这句话,对他伸出了手将他拉出黑暗的深渊,现在轮到萧弘文去保护这个他最想保护得人了。

“相信。”

秦肆年握住了萧弘文抱着自己的手,浑身放松了下来。秦肆年没办法说服自己挣脱萧弘文,纵然是飞蛾扑火,他也眷恋那一瞬的光热,他不是圣人,纵然有再多的名头加身他秦肆年也不过是个有着七情六欲的普通人。

“师父,弘文死而无憾了。”

萧弘文贴上了秦肆年的脸颊,轻吻他散落的发丝,手臂将他圈得更紧了,好像生怕秦肆年会消失一般。

风中送来一丝不易察觉的金铃声,似乎还有昂贵绢帛相互摩挲的声音,萧弘文皱皱眉,抱怨了一句:“来得真不是时候。”

惹得秦肆年抬头疑惑地看他,萧弘文赌气一样的在他转过来的侧脸上恨恨地亲了一口。

“怎么了弘文?”秦肆年还不习惯萧弘文的亲昵,红着耳朵根避开了萧弘文的得寸进尺,推推他问道。

“讨厌的人来了,师父,我们在他面前还得有所顾忌,委屈你了。”萧弘文说着放开了秦肆年,旋即还调皮地捏了捏秦肆年的手以示安慰。

“怎么叫委屈我了,说得好像我多想跟你好一样!”秦肆年耳朵上的红云爬上了白皙的面颊,给他苍白的脸色增添了不少活色。

聪明如他,自然知道是谁往萧弘文的殿内来了,果不其然,两人刚刚分开,传令的小官已经到门口了,高声宣报着:“帝君驾到!”

乌泱泱从院外进来一队人,最后是明晃晃地鸾架,萧炀身着华贵的朝服进来了,神采奕奕,看起来尊贵威严,但秦肆年细细看他,不禁心里感叹这三年世事变化,连曾经叱咤风云的帝君萧炀也露出老态,脊背都有些佝偻了,萧弘文虽然身着黑色素衣,但举止气度,已经压过身居皇位的萧炀了,秦肆年不禁有点得意,方才的担心隐忧也被冲淡了几分。

“肆年,寡人听闻你出关了不好好回宫歇息,又到弘文这里了?”萧炀张口就对秦肆年说道。

秦肆年还没来得及回答,萧弘文抢先道:“启禀父皇,我师父的行宫虽然三年间随时有人打扫看顾,但也多少没有温暖人气了,殿内阴冷,师父他刚出关身体虚弱,儿臣才将他迁入我宫养病。”

滴水不漏,萧炀就是心里不满也无法言说,供奉们住的行宫离萧炀的宣正殿很近,萧炀以往都是秦肆年出关后见的第一人,现在不但没见着,人还出现在了自己儿子宫中,他心里不禁气愤,又不好发作。

“弘文心思细,便依你吧,肆年这次怎么瘦成这样,但显得楚楚可怜,惹人恋爱了。”萧炀半调笑半认真地说道。

秦肆年心里一向不满萧炀把自己当成女子一般要纳入后宫的想法,他知道这老色鬼的企图,和萧弘文的真心真意比起来,萧炀那睹人思人的做法着实让秦肆年恶心,左不过自己只是性情有些像姜皇后,又恰好有利用价值,才被萧炀高看一眼。

“帝君在前朝殚精竭虑,肆年身为三昧者侍奉**盏便也不觉辛苦。”秦肆年语气淡淡地回他,萧炀面色一僵,这是秦肆年不着痕迹地损他呢,意思是你若是把国家治理的好,**盏的反噬之力也轻些,我就不会这么辛苦,瘦成这样都怪你。

“父皇这是去上朝吧,刚好,儿臣也一同前去。正好有事启奏。”萧弘文及时插话打断了两人。

萧炀借坡下驴道:“是啊,寡人顺道来看看肆年,那肆年你就在弘文宫里好好休息,等身体好些了在来与寡人述职。”说罢萧炀挥师离去。

萧弘文跟在仪仗后出了院子,回头给秦肆年一个灿烂的笑颜,示意他放心。

连阳光都暖不热秦肆年的心,就被萧弘文那个明朗的笑颜烘得暖融融的,秦肆年也回它他一个笑容,目送萧弘文跟着那浩浩荡荡的队伍像宫中宣政殿去了。

直到萧弘文的黑衣身影消失在重重叠叠的宫墙之后,秦肆年才一把扶住了院墙,身后的仆从大惊失色,忙要去扶,却被秦肆年挥手斥了下去,直到院里没人,秦肆年才放松了身子想,顿时一阵气血翻腾,他剧烈地咳嗽起来,伴随着刚才哏在胸膛的酸涩感,秦肆年一阵恶心,竟然将方才吃下去的两颗酒酿糯团原封不动地吐了出来。

身体里像是什么时候安上了一个破败的风箱,动辄咳嗽就停不下来,秦肆年扶着石桌,跌坐在地上,一圈锤在自己胸口,那里还藏着一盒个可以孕育生命的龙脉,他怔怔地望着天空,挣扎着爬起,对藏在门口进退两难的仆从们说:“不要告诉公子,知道吗?”

仆从们唯唯诺诺的声音传来,秦肆年出了院门,跌跌撞撞地往宫里走,一个小官看不下去追上去扶住了秦肆年道:“大人身子不好这是要往哪里去啊!您有个好歹我们没法交代啊!”

秦肆年笑道:“我知道,你们都不敢靠近我了只因为你们主子太看中我了,容不得一粒沙子,动辄就是你们这些下人倒霉,所以你们才害怕我,放心吧,我不会连累你,他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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