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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 天塌地陷紫金锤

金顶的万佛殿里。

御神机端坐佛前。

君尘缘迈步走来,笑一笑对着御神机说道:“君天佑灵识斩出的一道恶念居然比我还要狠毒,看不出来,看不出来!”

御神机没有回头,手中碧箫却是摆了摆手,沉吟一样说道:“晚凉拜月,六铢衣动,应被姮娥认得。”

君尘缘笑一笑没说话。

御神机又道一句:“自裁白绫六铢衣,回雪流风待君侧。”

君尘缘嘴角的笑意忍不住一般,摆摆手道:“想要你就直说,这样打哑谜不太好,让我听得费脑。”

御神机这会儿也没带面具,一回头和君尘缘一摸一样的脸,却是自己笑的不轻道:“神祇魔念归一,君天佑斩出的恶念,难道不是君尘缘斩出的恶念。看到别人失败,我很快乐!”

君尘缘笑一笑,自顾自摇头道:“我也没想到君天佑还有梦蝶这一外力。没想到啊没想到!”

御神机却是站起身道:“那我现在该叫你君天佑还是君尘缘。”

听到的一句回答却是:“随便你。怎么叫都行。”

这时候御神机一伸手,君尘缘笑一笑摇摇头。

御神机再伸手,君尘缘无可奈何一般又是不情愿的摇摇头。

御神机第三次伸手,君尘缘无可奈何一般,一伸手递出了一件白衣大毫。

却是自身光华闪动,身上去了白衣大毫后却是一身霓裳羽衣。

原来那长长的后摆皆是霓裳羽衣的。

这一下把御神机也是看傻样,痴痴说了一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御神机捂着自己的嘴巴,像是笑的腹疼在地上打滚道:“你这一身是男是女。”

君尘缘没好气的摇摇头道:“非男非女。”

又像是生气,手中白衣大毫朝着地上一丢,却是说道:“这六铢衣你倒是要还是不要。”

御神机翻滚这从地上爬起来道:“我要,我要。我也没想到是这么回事!”

御神机拿过了那一件六铢衣,却是朝着君尘缘问:“除了天外天那一道本我意识,还有哪些行走在外的化身。”

君尘缘笑一笑不经意说道:“天外天难道不是一丝自我,非是本我,本相非相。随身在外还有三十六变,七十二化,总计一百零百个念头!”

“人欲见之,随感而应,千万处可分身即到!”

御神机摆摆手道:“好了好了,你打住!”

这时候却是君尘缘手中再次出现那一柄昆钢玉如意,然后摇头对着御神机说道:“你啊你啊!你这样骗阴天子可好。”

说罢却是把手中那一柄昆钢玉如意递给了御神机。

御神机拿过也没多说,却是依旧摇摇头道:“除非你找得到第二具昆仑元胎,不然我还是.....”

未等说完,却是御神机身上光华闪烁,君尘缘化作三花五气,两条青晨精气,九庆紫烟,金霞万道星光万点。

随即那霓裳羽衣,六铢衣的大毫俱现再御神机身上。

随即一御神机心湖中响起一个声音:“我的就是你的。”

“我是过去的你,你是未来的我。只要我有的,以后你都会拥有。”

一念定,命轮辗转。

此刻万佛殿里只余下御神机,轻声开口道:“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

无。”

心湖中再起一个声音道:“君尘缘是你,君天佑是你,姬天佑还是你,君太,君忘都是你。”

御神机周身散发无上神辉,看不清面目,只见得万佛殿这巨大的铜殿里隔绝了神辉传出,早早被改编的万佛朝宗大阵亦是让金顶云海无半点异样。

再次出现御神机的声音道:“未曾生我谁是我,生我之时我是谁。来是欢喜去时悲,含泪朦胧又是谁。”

心湖中的声音回道:“你将背负未来的一切,将会非常艰难,沉重。”

御神机回答道:“我明白自己将来的路,我不会逃避。”

此刻却是神辉散去,光影中出现一人。

此人眉目端平如水,星眸亮闪,凤眉微起。

指结法印,一手持一柄昆钢如意。

嘴上一抹微笑,空中颂出一句:“照心自见。”

脸还是君尘缘的脸,多了一丝祥和之气。

这时候凭空显出一条玉带,玉带上插又一柄软剑。

又有一柄弯刀落地,绽放月华若明镜。

一株菩提宝树定立场中。

这人微微一笑:“是我是我皆是我,这些都是我的!”

放下昆钢如意,拾起了玉带绑在了腰间,又拿起那弯刀挂在了玉带上。

却是空中彩绣的白衣大毫出现,霓裳羽衣已经在身,只不过羽衣隐在净白的中衣上,像是绣上了不少花纹。

伸开双手,白色彩绣大毫落下。

握住菩提宝杖,一袖子收了昆钢如意,正在这时却是凭空掉落一把紫电闪烁的大锤。

寻常铁匠般的锤头模样,听得淡淡一笑:“我这修为通天,你这出场却是恨不得天塌地陷,紫电锤啊紫电锤与你换个名字可好,就叫天塌地陷紫金锤。”

说罢再伸手却是那锤子不见被收到大袖之中。

回头一看衣摆很长,笑一笑再回首,衣摆刚刚好。

一件大毫穿的道衣一般合身。

伸手而出,指尖多了一只灵蝶,放在菩提宝杖上。

笑一笑依旧拿出黄泉碧落箫插在腰间。

早已入夜深深了。

却是耐不住兴致,出了云海金顶,在月光下走在山间,灵蝶照路,却是一道身影慢行。

时而道士,时而儒生,时而佛子,一一走过后却是一定高冠小帽子下多了一位魔教教主。

就在这一刻,却是西北起一道浩瀚流光,追星赶月一般的急速。

此刻的御神机或者说是君尘缘笑一笑,伸手接住正是一柄戾气爆裂的石剑。

一挥衣袖收了。

就在此刻却是正在熟睡的随遇戾气横生。

种种过往受过的苦难涌上心头。

就在这快要失控的一刻,却是身后多出了一人,正是敦煌君。

手中以秘法压制抵住随遇背心,身边多了一具焦尾琴。

山间的君尘缘淡淡一笑,却是影子里走出一个御神机,君尘缘的衣袖里落下一副皮影纸人再次化作一个活生生的御神机。

身影迅速下了山间小路,来到道观里随遇的屋外,脸上多了一张桃花面具。

御神机熟人熟手一般推开门扉,对着敦煌君说道:“你出去,我来治他。”

敦煌君依言而出,本来准备在窗外瞧着。

却是御神机

又说了一句:“你在窗外瞧着与不出去有什么区别。”

随遇这会已经开始平复气息,却是拱手道:“师叔,你怎么来了。”

“闭嘴。”

却是指风一动,随遇被点晕过去。

敦煌君依言离的远远的。

却是御神机手捏法印,拈花而动,随遇的心窍间飞出一枚石针,落入御神机手中却是化作一柄石剑。

未等剑气散出,却是御神机一袖收走。

然后却是取出一品太曦金丹,一连喂了三颗后才打住。

像是和自己玩笑一般:“再醒便是金丹止境了。”

说罢却是手持碧箫开门而出。

远远守候的敦煌君道:“这么快就出来了。”

御神机一挑眉:“怎么当师傅的,快要突破了居然还有心魔,你这怎么教的啊!”

说完却是把手中剩下还有六颗太曦金丹的药瓶冲着敦煌君一丢,敦煌君还在发愣间,御神机便走了。

山道上的君尘缘微微一笑,御神机简直就是那心猿意马,事事不按常理。

御神机回到影子里,那一只碧箫却是落在君尘缘手中,看了一看却是只好依旧帮着收着了。

这御神机都舍不得自己把这碧箫收在自身这虚鼎世界。

君尘缘一目远眺东南却是见得远方的灯火通明。

不由想起:“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随即回首望西北,却是无半点星火。

更是沉吟道:“春归林木古兴嗟,燕语斜阳立浅沙。休说旧时王与谢,寻常百姓亦无家。”

复而叹息一句:“寻常百姓亦无家。”

说话之间却是山道上多了一人,这人儒生打扮,鬓角斑白,却是远远的一拱手,像是等候多时了。

佛家曾有“贪嗔痴”三毒之说。

这个世间也有三毒,其中有一“毒士”姓贾名文和,不出谋还好,一出策就要死人。

有一句话形容的好:“假文和,真武乱。”

君尘缘走的近些了,这年近半百的儒生却是一拱手道:“见过魔君。小生等了甚久,便只为等的魔君一会。”

君尘缘手中拿着菩提宝杖,像是瞎子探路一般的敲击青石板。

沉静半响却是说了一句不相关的话:“先生请告知我一事,当铺的柜台为什么那么高。”

“毒士”贾文和笑一笑道:“魔道魁首这是在考较在下。典当开,我为利,你救急,屏障高。我不见你的疾苦,你勿劝我大度。”

说完却是一时语塞。

也是愣了半响后才说道:“魔君早知道在下的来意。”

君尘缘点点头。

贾文和一拱手道:“本来魔君如此待我,我本不该多说。但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还有一语说与魔君听。”

君尘缘伸出三根手指:“三句话说清楚,不然你下不的峨眉山,你这毒士这次就把自己留在死地。”

话音刚落,却是贾文和背后青衫被冷汗浸透。

身后不远处埋伏的十数位好手正要现身,却是贾文和回头呵斥道:“都规矩点。”

话音冷肃,就是贾文和自己都忍不住有些手指发抖。

就在这时候听到清心润肺的一句话音:“这算第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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