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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九章 一剑可挡住万人敌

随着这一次十四人现身。

那个夸赞斗智不斗力的声音却是由衷说了一句:“好心机,在我等眼皮子地下还做瓮诓骗他等十人性命,小敦煌这琴中藏剑这一个藏字也算是出神入化,当得起这偌大的名声。先前是老朽自大了。”

话音落下却是这十四人依旧分作两队,却是各自出现了一个随遇特别熟悉的七星剑阵。

剑阵成北斗,也不着急慢悠悠转动勺子把一般的转过来。

看着样子都是在暗处观察许久,吃亏吃怕了,此次一上来便是站稳了靠上来,看样子就是想耍心机也是不能。

此次以这不知在筑基巅峰沉淀了多久的北斗七星剑阵靠上来,确实是打定了不让小随遇和安慕希发挥境界优势。

其实此时也算不得优势了,因为金丹对筑基来说,七对一的剑阵已经完全的抵消掉了一个大境界,何况还是本身不知练了多久的熟练剑阵。这其中的差距并没有元婴修士对金丹修士那等一对一压制的巨大差异。

安慕希看了一眼敦煌君,此刻他却是没有一人对抗这七星剑阵的本事的。

原因也简单安慕希虽是金丹境,但是进入金丹境的时间并不长,而且一直是按部就班的那种修炼,金丹境的斗力、若愚、守拙三个小境他刚摸到若愚的门槛,压根还没进入。

随遇虽然上次借机进了守拙,但是也算的巅峰的金丹,也属于那种空有境界,还不如说是远超金丹若愚境的半步巅峰,但毕竟不是金丹守拙境的巅峰,自然也没有十成把握在剑阵中全身而退。

敦煌君此刻说话了:“自知者不怨人,知命者不怨天,怨人者穷,怨天者无智。”

随即话音一落,却是湛然留机出鞘三寸,一道剑光散出,却是以一化十四,那还在转勺子把的十四人还未反应过来,便直挺挺倒地了。

依旧是那个声音笑道:“果然不愧是年轻一辈中第一人,这剑气比起纯粹剑修毫不逊色。慕容世家的禅剑何时这么嗜杀了。”

敦煌君把出鞘三寸的湛然留机归鞘,依旧杵如拐杖。

不带一丝烟火气的反问来了一句:“藏头露尾不敢当面的杀手也有脸谈仁义道德,就凭袭杀后辈四个字便已经令剑阁的名誉扫地了。”

随即继续说道:“愿我一生锄奸扶弱,无愧于心,八位你们直接出来吧!这个禁制阵法想必你们也不能一直维持下去。”

随即对着安慕希和随遇不惜耗费灵力传音道:“一会儿我一剑破开这个结界,你们解开被压制的灵力后便全力去往抱月楼。你们不要说话,这里有八位元婴修士,我拖住他们后找机会脱身。”

果然对面回音了,却是异常低沉:“本来只用死你们师徒二人,安家小子我等还准备留他一命回去报信给你们收尸,此刻却是要三人同死了。慕容凤皇,你错就错在不该说出剑阁,也不该拂了剑阁的面子。”

敦煌君缓缓抽出湛然留机,淡淡一笑:“那位北剑圣现在还有没有清誉都是两说,何谈面子。教出的徒弟就这等货色也配论剑。”

此话一出却是整齐划一的从屋角转出八道身影,然后一声:“放肆,你这小辈居然侮辱我师尊。”

这时候却是唯一没有蒙面的剑阁剑二先生开口呵斥的。

手中的工布剑跃跃欲试。

就在这时却是又停下,然后说了一句:“去把那些剑侍的遗骸收拾了,不然等我们打起来只怕剑气之下会尸骨无存。”

随即又跑出三十四位黑衣蒙面的剑侍,上来一人一具扛起就走。

只不过片刻后还未走出街角便出现一连串鞭炮响动一样的连续灵符爆炸。

随即那炸飞的节奏此起彼伏,一时间惨不忍睹。

就在这一刻,敦煌君身后多出一道影子,手柄持有一把冰雪飘零的剑,正是忘几入道,蓄势良久却是一剑直劈苍穹。

这一剑斩下就是正面那位剑二先生也不得不靠身法避开,确实敦煌君一手带着一人,身影飘飞直接从那缝隙把随遇和安慕希两人丢出。

两小对视一眼,一扭头齐齐直奔南舞乐坊。

敦煌君站在那一道缓缓合上的缝隙前,却是手中多了一柄剑,正是刚刚斩开禁制的那一道冰雪飘零的忘几入道剑。

此刻道机双剑在手,敦煌君却是左手倒持忘几入道,右手湛然留机一剑横置,摆开的居然是纵横剑式。

剑二看了一样那连续爆炸的各个角落,皆是被小随遇翻开黑巾的死亡剑侍。

此刻却是连带后来出现三十四位扛尸体的剑侍中有十七八位东倒西歪,都被随遇乘机放置了爆裂符,此刻又当场带走了数位,剩下的虽然在喘气,但是都是躺着几乎不能动弹。

然后暗处便又走出数位剑侍。

正待搀扶收尸的时候,却是敦煌君动了,除开剑二先生手中提着工布剑和敦煌君凌空换了一剑,被打落跌进一间远处的屋舍,其余七位后来出现的黑衣人便是剑三到剑九这八位剑阁高徒了。

不仅没有蒙面,而且手中清一色的名剑。

剑三手中乃是名剑墨阳乃是通体乌黑,连刃都是黑的。

剑四手中乃是独鹿剑若尖刺。

剑五的镇岳剑宽大醇厚,几乎是缩小了巨阙,除开没有巨阙上那醒目的禁止符文,剑型几乎一样。

剑六手中的照胆居然是一柄断了剑尖的剑,有几分像姬家的碧血丹心和碧血丹青。

剑七手中一柄万刃剑却是上面点点鱼鳞纹,此刻通体青光,想必这剑气自然也若鱼鳞刮肉一般。

剑八手中的剑看着最普通,就是八面汉剑的样式,却是名长扬。

剑九的剑却是除开双刃外满是疙瘩,有若一段废铁摩出的,却是不愧那名:折铁。

剑二先生换过一剑后辈震的倒飞而回,却是敦煌君那凌乱的剑气如雨打芭蕉追着那些剑侍而去,其余的七位剑先生却是各自去抢救离自己近的剑侍了,只不过依旧被敦煌君的剑气杀掉了数位。

一时间那些剑侍噤若寒蝉。

今日已经暴露,斩杀敦煌君师徒自然落空,剑阁明日后会成为一时的众矢之的也是真,但是那巨阙剑不得不拿回去,所以此刻八位剑先生却是不得不全力应对敦煌君。

因为此刻的敦煌君简直杀意毫不掩饰,随手散乱的剑气便带走了数位充作死士的剑侍。

此刻几位先后上来的剑先生已经被敦煌君长剑横扫震的倒退而回好几次了,只不过想不明白的是这位敦煌君被誉为后辈之中现今的第一人,传闻摸到合道的门槛了怎么会如此厉害不惧围攻。

其实此刻剑阁自剑二以下都是采取围攻却不施重手的策略,想的是先拿下敦煌君取了巨阙剑再说,毕竟这才是此次围杀的最重要的目的,至于那斩杀小敦煌慕容随遇本身便是此次行动突然夹带进来的私活,剑二没有细说,其余师兄弟自然不好多问。

只不过双方在这朱雀天街打的比较克制,全然以纯粹剑术较量,敦煌君并未使用威力宏大的招式,想必是不想伤及无辜。

那几位剑先生俱是元婴境,阴神阳神各有不同,全看资质高地修炼勤奋与否。

最厉害的是那位剑六先生已经半只脚摸到了合道的门槛,虽然行六但是修行刻苦、资质颇高。自然也就走到了前面,超过了排在他前面入门的几位师兄。

所以这一位每次都能和敦煌君纠缠好几剑才被震开。

见得这位后辈如此凶猛的剑式,而且就是反复重复的纵横四式反复变化,而且到目前为止都是横剑取实,那蓄势的纵剑一直还未发出。

几位剑先生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这位后辈剑术精妙,并没有用慕容世家的禅剑,好像是丝毫不忌讳杀生,只要有机会便剑气挥洒,

是好不吝啬灵气,反而是多次带走没有逃离掉的剑侍。

天幕上坐镇洛阳的儒释道三位圣人一时间有些无语,事情的变化有些出乎意料。

这位敦煌君实力惊人,八位剑先生一时间居然拿不下他,此次要拿回巨阙剑都貌似成了奢望。

此刻天幕上那位儒家圣人却是故作怜惜一般的说道:“要不我们解个劝,叫停双方的拼斗算了,今夜已经杀了近百名剑侍了,剑二此次带来的没有剩下几位喘气的了。”

那道士微微而笑,只是等着那位老僧发话。

老僧沉吟片刻,说道一句:“若是那后辈问,为何一开始我等不出现和解一下,老衲在我佛前该如何作答。”

那儒生居然双手合十道了一句:“还请大师慈悲。”

此刻朱雀大街上的厮杀居然到了一种肉搏的程度,那就是八位剑先生再整个压制灵气的大阵之中被打的异常狼狈,好几位已经血染衣裳,这位敦煌君的剑有些不讲道理的强横了。

就在这时终究还是那老僧被说动了,空中传来一声:“阿弥陀佛,还请我佛子弟给老衲一份薄面,放下这场厮杀停了争斗可好。”

剑阁的八位剑先生此刻却是微微缓过气来,被敦煌君突然一手纵剑御剑刺杀,已经好几次险之又险避开要害,但是已经有三人中过剑了。

没等敦煌君搭话,却是那剑二先生大喝一声:“一定要拿回巨阙,不然何以对得起死去的百位剑侍。”

这时候听得那老僧一声叹息,场中诸人皆知这时坐镇神都的三教圣人,本来只是维持气运监察天下,此刻破例叫停这场拼斗已经算是违了礼制坏了规矩了。

就在这时又多出一声叹息,却是那位对着释教圣僧合掌道慈悲的儒家圣人说道:“小辈,你便把那巨阙剑还与剑阁吧!”

说话的口气不容置疑,像是这事就这么定了一般。

敦煌君看了眼天幕,冷静的有些渗人,平静反问一语:“年少不知曲中意,知时已是曲中人。慷他人之慨,作恶而已,妄称圣贤。”

随即手中湛然留机加力三分,却是一剑迅雷出手,避让不及的剑四先生差一点被一剑腰斩,虽然及时用独鹿剑格挡了一下,但是太过单薄,还是被划伤了腰间。

这变故出现的突然,却是剑六先生知道这一位杀伐惊人,若不是以大阵压制住灵气,诸人不能急用天地灵气,只能以自身灵气拼比剑术没有威力宏大的灵气招式,不然别说朱雀天街,按照这种打法半个洛阳都没了。

此刻这位敦煌君见机得当,一剑算是重伤了一位剑先生,这一位剑四算是丢掉了七成本事,连保命都需要他人救援了。

空中那儒家圣人脸色难看,一声冷哼。

随即却是把手中那一册书卷丢出,正是一本《中庸》,只不过还未落下,便被一直金色钵盂撞开,并没有落下天幕。

这时候面带悲苦色的释教圣僧说了一句:“我们出言本就已经坏了规矩,若是还动手,只怕就算是你家掌教祭酒也不会饶了你吧!再说我等三人值守,你坏规矩我与牛鼻子老道如何向各自掌教交代。”

儒教圣人手指一翻,那本《中庸》翻开,却是从中蹦出十数个字迹爬出了纸面,然后这一本《中庸》再次随着手指一翻,便要落下天幕。

此刻那钵盂也跟着再次一撞,不然这书卷落下。

那十几个字爬出了书卷,却是那金钵盂亦发出金光牢靠控住不让其落下。

这等镇压气运之物要是落下去消减气运,落在自家教内弟子头上谁吃得消,自然是不会给掉落下天幕云头的。

牛鼻子老道看戏一般挥洒了拂尘,此刻慢悠悠的说了句:“你这十多个字掉下去也砸不死那个后辈,何苦来哉。”

话是说了,然后既不解开圣僧的与儒圣的拼斗,也不再出言,就是作壁上观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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