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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章 本名剑

害怕归害怕,考校还是考的。

慕容子明并没有使用剑阵,反而是用直接从乾坤袋之中化出了一柄灵剑。

虽然不是一品灵器但也是一柄接近二品的灵剑了,若是加上一些金精铜钱炼制成一品练剑也没有多大难度,便是去找一个稍好在帝国有名一些的练剑坊都能做到的。

只不过此刻却是被慕容子明拿出来当练手的兵器,原因也简单怕被眼前这位脾气不太好的师叔打坏了。

慕容子明身上有二十四柄飞剑,都是小巧的那种,最长霜降剑不过半尺如同匕首。整个二十四节气之剑随便拿出一柄都是一品灵器,而且组成剑阵一定是超品质的上尚品。只不过如果拿来与这位师叔过招会不会打坏那就难说了,因为刚刚手中这一柄接近二品灵剑的兵刃在被弹了二指后,已经开始生出那种沙沙的嗡鸣了。

慕容子明用的是贴身近战的方式,与自己修为差距太大的高阶修士过招,低阶修士都是要一寸险一寸强,因为贴身近战才有更多的就会战胜对方,若是离得远比拼法术或是御剑那灵气都比不过的,这时一种修行人的共识。

只不过欲织心坐在那已经卸下马匹的车架的车顶上,用的乃是地利。这一位后辈也算身法轻功了得,便是最简单的步伐都已经精妙到了极致,整个人脚步从来不离开这车架,便是各种角度一剑一剑出击,只不过刚刚还是被看准了机会两指弹在了剑身上。

慕容子明最近厮杀手段精进不少的,因为那位牛余德确实是对这位魔宗首徒尽心尽力,时常压着境界与子明厮杀,于是乎这一位也短时间突飞猛进。虽然还未摸到元婴境的门槛,但那是境界,只怕还要不少时间,或是特殊的机遇。但是要是论厮杀的手段,那可是符篆信手拈来,各种百家或是摸到的金丹境小法术也是怎么快怎么发出,以至于现在好多低阶法术,子明都可以不结印,或是用脚下步伐结印。

一时间也是可以打得难舍难分,因为虽然这位欲织心不想动位置,反而要用灵力护住剩下的马车。倒是子明这会儿倒像法术炫技一般,越打越行云流水了。

慕容世家的各位小辈惊到了,虽然知道自己等人与慕容子明又一到二个小境界的差距,但是都是金丹境的。如今看到这位家门弃徒的手段,那简直就是可以三两招便拿下自己等人。原来昨夜慕容子明还是在藏拙的,只不过今日的考校反而不得不漏真本事了。

不知不觉慕容子明渐入佳境,只不过便是欲织心身下那一架马车车架都没有损伤半点,因为每次慕容子明发出法术的时候,都被这位以各种灵气护罩直接吸收分解了。

终于还是第三次被欲织心弹到了剑刃,那一柄三品极致的灵剑还是断了。也宣告这一场考较结束了。

欲织心笑一笑:“三十五招,还不错。看样子还未懒惰!”

慕容子明把地上断掉的碎片捡走,找了个乾坤袋收了,这还算不错的炼器材料,浪费就不好了。毕竟对慕容子明来说这都是钱,牛余德教导的节俭才是大修士聚集财富的重要秘诀。

收拾好了慕容子明一连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位师叔,那一手化解术法灵气的本事简直太多吓人。只不过不好怎么表达这不公平的一战。

欲织心看着这气馁的样子,开怀笑了一下,然后勾了勾手指,十分大声的说了一句:“你一定是笨死的,都这么好久天了。你都没有发现你师父给你传的那一部魔道至高功法,当真是笨的可以。”

随即手上微动,周身连带马车边都是灵气百转,一股灵气冲霄而起的架势。

不远处的敦煌君皱眉:“这是明气武典,第一层气冲盈霄。”

欲织心又笑了一笑:“你现在金丹境如果努力的话可以练到第五层了。而这部功法再五境之下无区别。有区别的只是每个人不同的理解,能修成什么样得靠你自己。君尘缘早就为你洗涤了灵脉,这也是最合适你的功法。练好了便是元婴境修士也不能欺负你。”

像是想了一下有些犹豫,从袖口里拿出了一颗花生远远的砸向花溅墨。

“你还是说几句吧!我忘记了后半部写的些什么!”

花溅墨无奈,只好依旧一遍关注眼前这白沙雷城,小心翼翼的在雷城边缘画出数道曲线,一起有是个曲线团,只不过还未结成法阵。

花溅墨以心声避开慕容世家四个小辈说道:“在你迈进元婴境后其实明气武典只不过多了天地玄元四式八招御气的法门。所有明气武典在金丹境就可以练到极致,确实是五境之下无区别,就看你能否活学活

用。武典早已经给你了,你从现在起就开始修炼吧!我们还要在此处停留数个时辰,够你练成个一两层了。”

这说话的方式并未避开敦煌君和云无常、风无相。

慕容子明并不蠢,终于有所悟。于是为了避嫌,只好脱了百花大氅后静坐在花溅墨身边。

果然低头看去,一个个细小的字迹就绣在百花大氅内衬上。

敦煌君内心了然果然如此,等人少了一定要把自己那一件紫色法衣仔细看一看。

欲织心这时候看着空中那若隐若现的雷城,知道这位妖神需要更加强大的力量才可以完全苏醒。

只不过时间还差那么一点点,因为花溅墨准备的这个大坑是为那一位地底的赤明天帝准备的,而自己能使用的力量是需要唤醒那位雷神夔泽的,而且还要拦下三教可能的出手。

不愧是被魔君君尘缘洗脉过的慕容子明,约莫一盏茶便练成了第一层气冲盈霄。周围细小的百道灵气流传。

花溅墨瞥了一眼身边这位名义上的师侄实际上的弟子也不得不摇摇头,那位魔君的确是想的周到,抓住慕容世家废去修为的机会直接以魂兮龙游的变种浩然气洗涤慕容子明的灵脉,算得上是易筋洗脉,只怕早就是为了这弟子可以修行明气武典。便是自己等人也想到魔君最后的选择当真就是这一位魔宗首徒,而不是那位敦煌君家的嫡传慕容随遇。

敦煌君远远地瞥了一眼慕容子明,看着不远处的慕容家诸位弟子,此刻也不得不感慨因缘汇集之下这一位自己从小照顾有佳的子侄。

敦煌君开口了:“子明,自观自学时间有限不要分心,就算有什么事你也只管继续参悟。有什么紧急的事我可以动手了。”

白日里果然有人居然直接御剑到了这十万大山深处,是白道然和陈元直。

此刻两人漫步在林间,白道然摇摇头:“求而不得、爱却别离、怨憎与会。所以我才迟迟不能入道。”

陈元直无奈,只好笑一笑:“你又何必如此,我虽然被囚禁在思过台,但是修为还是领先你一点点,此次出关之前我刚刚突破五境,特定的地域可以施展五境之上的修为。”

白道然很是高兴:“看样子陈兄已经是半个仙人了。恭喜恭喜。”

陈元直摇摇头道:“便是一位仙人也无法抵挡万骑冲锋的,走得掉根本无法正面抵挡的。虽可移山倒海的法术,但是也有殒命的危险。何况我们此去还是有一位妖神的雷城,只是不知道那远古雷神好不好说话。”

就在这时居然看大一个防护阵法,里面依稀还有一群人。这一群人便身处绝地的敦煌君一行人,只不过刚好身处的这个地方便是三教选定的敕封妖神的地方。

好巧不巧。

无事不巧。

陈元直和白道然看这样眼前这一幕,也是尴尬不已,此处居然有人先占用了,看样子还是在昨夜的雷暴之中安然度过。

只不过刚好视线被那一架马车挡住了,那后面的师徒二人并没有看见。反而是那一架马车车顶坐着的那位女子有些风情万种。

若说这一袭白衣不似霓裳两人是不相信的。

白道然和陈元直还是很有礼节的,走到了防御阵法之外微微拱手自报家门。

“道门白道然特来此封正雷神,还请诸位行个方便。”

“儒教稷下学宫陈元直特来封正一品妖仙,还请诸位行个方便让出此地。”

“白道然,陈元直。”

敦煌君微微皱眉,嘴里念叨这两个名字,只不过没有示意慕容云解开阵法。

欲织心问道:“怎么敦煌君你认识。”

“不认识,听过不少他们的传闻。算是一对有情人被学宫那位司业大人拆散了,陈元直是那位司业大人的得意弟子,但是因为与道门这位天才白道然直接有些瓜葛被司业大人关在思过台好多年了。如今这多事之秋却是放出来替学宫行走了。”

欲织心微微皱眉,又忍不住示意继续,只不过手中不知何时又多了一坛桂花酿。

果然敦煌君继续说道:“那位白道然就更加大名名鼎鼎了,是道门最年轻的天才,如今才二十四岁,但是已经在五境的边缘摸索那种,被誉为道门的不世天才。只不过最近十年没有听说他破境的消息,要知道十四岁的元婴元神境世间难得几回见得!”

欲织心一撇嘴:“这就道门天才了,不过如此。按到来来说这白道然与龙虎山大天师应该就是平辈的师兄弟了。”

敦煌君点点头:“上一代龙虎大

天师的关门弟子,当代大天师从小带到大的师弟。”

“他们现在要强借我们的地,有点意思,我要见一见了。让慕容云把阵法打开,我来见见最近十年的翘楚人物。”

欲织心说话很随意,手中的酒坛仰着脖子低落的酒线在阳光下煞是好看,只不过刚好被这位戴着面具的欲织心饱饮一大口。

就在这时花溅墨淡淡的一声:“邀月凤座,你下手有分寸一些,别打死了。到时候大天师可就要找我拼命了,听说这次龙虎山大天师是全副武装来的和硕边城。”

敦煌君还未反应过来,便见得车顶上的邀月欲织心不见了,这时候一袭白衣高耸云鬓出现在白陈二人面前。

突然出现的邀月欲织心一迈步:“小郎君,折磨好一副皮囊当了道士多可惜。”

此时阵内诸小辈皆是一时不知所措,敦煌君看着花溅墨,花溅墨用手掌挡着已经戴了面具的脸,有一些不忍直视,然后说道一句:“凤座发起疯来就是这样,我劝敦煌君你就不要出去了,不然害苦的就是白道然和陈元直了。”

邀月欲织心的手抚摸道白道然的肩头,而白道然便是要飘身退开,便是大能修士缩地成寸,可这位白衣邀月如影随形,便是蚊子一般跟着,也不出招刚好就是一手搭在肩头。

陈元直看的眼都直了,在他的印象里白道然的道术非同小可,不然当年也不会把自己这游历过大江南北北国塞外的儒门名士折服相谈甚欢,今日却是实打实秒输在了一位女子手中。

而这女子虽是一身白衣霓裳,但是那如影随形的身法居然也是道门绝式,而且脚下居然是一双木屐,踩踏木屐的脚上虽然穿了一双白袜,但是没有沾染半点泥土草木之气,果然是一位高深修士。

陈元直措辞了一番:“不知仙子出身那家仙府,师承何派。就不要戏弄我这位道然兄了。”

听到这番说话,邀月欲织心停了下来。其实白道然刚刚这一口气就要耗尽了,只不过邀月欲织心停了下来,他也只好停了下来,换气自然在情理之中。

只不过换完了气才发现,肩头那只手还是没有摆脱掉。

邀月欲织心面具下的脸微微笑道:“怎么要打听一下了找我家长辈算账嘛!我家能管得着我的长辈差不多都死绝了,唯一几个没死的要么关在牢里,要么困守在洞天之中,如今的我的是天大地大想怎么样逍遥边怎么样逍遥。你们要告状是找错了门路了。”

白道然此时却是对着陈元直勾勾手,陈元直脸色古怪的走近了。

白道然伸手抽出陈元直腰间的折扇,然后用这折扇抵开邀月欲织心的手。

好不容易总算是弄下去,稍稍缓过一步的距离。

赞叹了一声:“仙子好本事!白道然心服口服,你这身法当世无双,只怕当初那位魔道教主姬天佑也不过如此了。”

邀月欲织心对着陈元直说道:“脸色古怪个什么劲,面色这么差,又不是你老婆,摸一下怎么了。”

随后那被折扇抵开的手又一巴掌按在了白道然的肩头。

陈元直却是瞬间羞红了耳根。

白道然一脸抗拒的再次用折扇抵开邀月欲织心的手后缓缓说道:“仙子,请自重。”

“你们两个都是瞎的嘛!我哪里是仙子,难怪你们敢叫我让出这方风水宝地。”邀月欲织心总算找到根由了。

然后晃动三根手指:“事不过三,你们一起已经叫了三句仙子了。鄙人出身魔宗天魔道,师兄便是阴天子和姬天佑。本座邀月欲织心。”

就在此时陈元直腰间青铜剑出,一剑直取,还未碰触到邀月欲织心身前,便是无形气墙阻隔。

“御气”

“小心,快躲开,这是魔道最高功法明气武典中修到第五层御气长风才会有的御气罩。”

说话的是白道然,这一位道士见识非凡。

就在这时邀月欲织心闪电出手,白衣飘飞却是二指弹在青铜剑上。

“削兵手”陈元直见机直接撤招。

只不过手中没来得及又第二次被弹到剑刃之上,虽然拉开了距离,只不过嘴角还是溢出了一点朱红色的血。

白道然见邀月欲织心没有追击,反而是停步在不远,这时候却是主动走到陈元直身后一道道气助陈元直平复内息。

“一柄青铜剑居然是你的本名剑,难得难得。难得有情人,我不杀你,交出稷下学宫那敕封御旨吧!我就放你们走。”

邀月欲织心有些百无聊赖,像是这一会玩的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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