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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欢迎加入狼群雇佣军 2

放下电话,我咬着食指在心里盘算,是啊,为了这些他们不值得追杀我。如果不是因为我知道他们老大姓杨,那是为了什么?他们的计划吗?现在不是正在执行他们的计划吗?闹得这么大不可能没有人知道。难道是为了别的什么?他们的计划那么完美,他们怕什么?我只知道他们有计划,我又不知道他们的计划是什么,他们怕什么?轰地一下,我豁然开朗,我明白了,他们现在执行的不是他们的全部计划,他们另有计划。这么多外国人,这么强的装备,如果不是抢劫,那一定是大阴谋!我得通知秦忠。

手机没电,只有用无线电了,可是匪徒也会听见,如果他们听见我泄漏他们的计划,就算这次侥幸逃脱,以后他们也一定不会让我好过。怎么办?怎么办?最后,“外国人”这个词,让我下定决心为国家牺牲一回自我利益。

“秦忠,你能听到吗?秦忠,你能听到吗?回答我。”我紧张地握着对讲机,边说边四处观望。

“什么事?你说!”秦忠回应了我。

“我发现了他们为什么一定要杀我。他们都是外国人,他们说的不是中国话,他们有计划,但绝不只是抢劫,他们有阴谋。”我肯定地告诉他。

“什么阴谋?我的人已经把大楼包围了,他们什么也做不了!”秦忠也很肯定地说。

“不一定他们自己干,估计他们还有帮手。最近有什么和外国人有关的事吗?这帮人中国话讲得很好!亚洲人种,讲的绝不是日本话!”

“外国人?没什么关于外国人的事情。嗯……亚洲人?我们和缅甸接壤,难道和毒贩有关?”

“小子,你死定了,你死定了!”那个干巴巴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旁边还有几声哼笑。

“我知道了,我的手下正要去接几个从缅甸抓获的毒贩,可能是为了他们。妈的,调虎离山!”秦忠骂道。

放下对讲机,我知道我完了,对方刚才也许因为麻烦不上来找我,现在估计已经在路上了。

我吃力地站起身,看着楼下的警察,苦笑了一下。突然,头上乒的一声枪响,吓得我一缩脖子,定睛一看,地面上倒下一个。

狙击手,原来他们在我头上!刚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乒的又是一声,又一个警察倒了下去。他们在干什么?

刚才他们可没有这么暴力,难道又有什么企图?看着下面的警察盲目地还击,一个又一个地被打倒,我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我踮着脚,慢慢地爬到楼上。一个家伙拿着支PSG-1*,正一边打一边笑,好像他打的不是人,而是玩具。我用枪瞄准他的头,正要扣动扳机,突然意识到枪声会引来别的人,于是只好把枪放下,从包里拿出弩弓,定好弦,上好箭,瞄准,发射。箭射人了他的左肋,他惨叫一声,想要拔那支箭,可是够不着,只能挠着箭尾,只挠了一会儿,他就不动了,我有点儿不忍心看一个人垂死挣扎,扭过了头。没想到,同一楼层还有另一个狙击手。就在我别过脸的一瞬,一颗子弹打掉了我左肩头的一块肉。这时我才领悟,在战场上是片刻不能扭转视线的。

我赶紧举枪还击。可是左肩连受两伤,托枪不准,一梭子子弹打完,我也没有打中他,怪不得AKM要退役,这么差的可控性,这么大的声音,我耳朵都快震聋了。打完最后一梭子子弹,我扔掉AKM,拔出MK23,绕着楼跟对方捉起了迷藏。写字楼是圆形的,两个人很容易撞上。他是狙击手,身上的武器也是手枪。两个人火力差不多,现在就看谁的运气好,能趁对方不注意的时候打上一黑枪了。

就在我蹲在一个角落观望的时候,一支手枪悄无声息地指在了我头上。我觉得眼前一黑,似乎天地都不存在了。

手枪指在头上的凉凉的感觉,从头顶传到后背,连脊梁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不敢乱动,举起双手,慢慢地扭过头,眼前的人让我的心脏都差点儿跳出来,我背后是个中国警察!

我还没来得及表达自己的惊喜,就从他眼中看出了他的不友善,于是我赶紧表明身份:“别开枪,我是刑天,不是匪徒!我认识你们队长,他叫秦忠,我们刚在电话中通过话。”我有点儿语无伦次。

“嘘!我知道。我是特警队副队长刘力。你做得很棒。”他一边说一边收起枪。

“还有一个人,他是狙击手,也在这一层!”我赶紧说。

“我知道。他已经被我干掉了!”刘力很淡然地说。

“噢,你干掉了。那个……你是怎么上来的?”我很好奇地问。

“爬上来的。”

我探出窗口向下看了一眼,好家伙,十几层楼空手爬上来,果然身手不凡啊。

“你们打算怎么办?就你一个人来了?”好奇之余,我开始关心他上来的动机。

“上来了七个人,其他人进别的楼层了。我上来解决狙击手,好让我的狙击手就位,然后行动。你干得很好,解决了一个,省了我不少事,以一个学生来说,你做得很出色。”他的夸奖让我很受用。

“你们行动的时候小心点儿,我一个朋友在楼下。”我说出我的担心。

“我们会的。你不要再下去了,找个地方躲起来吧!”说完刘力就下去了。

看着他敏捷的背影,我愣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想想现在楼中匪徒的位置这么散乱,要是一会儿打起来了,有散匪逃上来,或有人来查看狙击手撞上我,那可就遭殃了,还是再往上多走几层好。我拾起手枪,顺着楼梯爬到15楼,心想这里估计不会有人了吧!就在我坐到一张办公桌下面准备休息的时候,突然听见对讲机里有人大叫:“老大,我们派上去抓那小子的人都不见了,狙击手也没有回应。”

“不要再派人去了。我亲自去看看,你们守好下面,估计有人潜进来了。”紧接着,我看见这层楼的走廊上匆忙地走过去一个人影。

坏了,我竟然跑到他们首脑所在的楼层来了。我慌忙把手上的伤口包扎好,拿出弩弓,右手持枪,随时防备有人破门而入。过了一会儿,那个人影又跑了回来,一边走一边骂,说的竟然是英文,还好我英文不错,能听懂他在说什么。

“妈的,这个浑蛋!喂,林,狙击手死了,他的脖子被人扭断了,肯定不是那小子干的,有警察进来了,你们小心点儿!”那家伙急匆匆地跑进了旁边的一间屋子,然后我听见一串对话传来:“屠夫、巴克,你们要帮我把那小子找出来,我要那小子死!还有那些特警,给我把他们全杀了!”可恶,居然这么恨我,跟谁说话呢?他们这么有信心能杀掉这么多特警?

“杨,本来我们这次来只是负责保护你的安全,但是你和中国政府为敌这件事没事先通知我们,我们不想管你的闲事,我们是看在老交情的分儿上才没立马走人的。”一个浑厚的声音传来,标准的外国口音,原来是两个洋鬼子。

“嘿嘿,我对那小子倒挺有兴趣,刚才在监视器里看到了那小子的表现,我挺喜欢的!”一个阴森的声音传来,话语中仿佛带着无尽的血腥气。那两声冷笑,揪得我头皮发麻。

“好好,你们不帮我,我自己找!”看来那个姓杨的做人挺失败,自己的手下都不听他的。

不想在最后关头出差错,我悄悄退出15楼,又向上爬了几层,到了21层。再向上就是天台了,天台上是个花园舞厅。这里总不会有人了吧,我苦笑了一下。因为失血过多,我有点儿头晕,迷迷糊糊中我觉得通往天台的方向有人走动,心想这个地方也有人?我甩甩头,勉强保持清醒,探头看了一眼,看见一个穿着西装、个子很矮的人影上了天台。我又坐下来,决定不再理会这些闲事,只要自己不被发现就行。

不一会儿,那个人影又从楼上下来了,边走边说:“林,那边有信儿了,人救出来了,我们准备撤。把接收器装好,人一上来就把一楼炸了,让别人没法儿上来。”

“老大,接收器装好了,警察……”突然,那个叫林的人大喊的声音从对讲机中传出,然后就没动静了。

“林?林?”人影叫了两声没回应,马上在对讲机上一拧,换了个频率说道:“巴克、屠夫,任务完成,我们要走了。”说完,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开始拉天线。我仔细一看,是个遥控器,我的心猛地一沉,知道他要炸一楼,忙掏出枪对着那个家伙的手就是一枪,没打着。可能因为突然,那家伙吓得一缩手,遥控器掉在了地上。他没顾得上拾遥控器,转身对我就是三枪,然后快速就近找了个角落躲了进去。

遥控器就掉在中间,我们两个都不敢去捡。我赶快拿出对讲机,叫了起来:“秦忠、刘力,秦忠、刘力,你们听见没?你们听见没?一楼有*,一楼有*,快救人离开!我把他的遥控器打掉了,你们快退出去,我顶不了多长时间了。你们听见没?听见没?”我一边叫一边死死地盯着遥控器,生怕一不留神被那个家伙拾去了。

“收到,收到,楼下的人我们已经全解决了,正在疏散人群,你要小心,那个家伙不是一般人,他是缅甸反政府同盟军的军官。我们马上上来接应你。”刘力也大叫着。

“臭小子,又是你!你个打不死的小杂种!好好的一件事都让你给搅黄了。抓住你,我要扒了你的皮,做成灯罩挂在我的床头!”姓杨的一边开枪一边歹毒地骂着。

“我靠,有本事你过来!”我也骂道。还没骂完,就看见一个绿色的椭圆形的东西滚到我面前。妈的,他骂我还开枪是为了掩饰*掉在地上的声音。我一个飞扑蹿进了旁边的一个办公间,趴在了地上。与此同时,轰的一声,外面的*炸了。冲击波激起的空气就像一记重拳打在我的脸上。炸起的水泥像子弹一样打在我的后背上。三四秒钟我都处于无意识状态,眼前金星乱闪,耳朵里一片轰鸣,什么也听不见,手枪不知被炸飞到哪里去了。我本能地拔出腰后的军刺和骑兵刃,摇晃着想爬起来,可是一站起来就觉得天旋地转,试了两三次,好不容易才扶着墙站了起来。甩甩头,努力保持平衡,一扭头,看见一个小个子蹿进了房间,手中的枪正要瞄准我。

没来得及细想,我把手中的骑兵刃甩了出去,然后,左手扶军刺,右手推着刀把儿向他的脖子猛扎。刀子正砍在他的右手上。可是他已开了一枪,打在我的右大腿上,我感到大腿后面一热,子弹穿过了我的大腿,我的军刺也扎在了他的颈侧。56式军刺设计成棱刃就是为了放血用的,我又正刺在人体血管最多的部位,血一下子喷了出来,溅了我一脖子。他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我,左手从腰后抽出一把M9军刀,照着我的腰部就捅。我腾出右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刀子刺在我的挎包上,刀尖似乎扎进了我的右胯,但是不深。我拔出虎牙,一刀扎在他持刀的左手上,他惨叫一声,放开了刀子。我反手一刀削在他脖子上,半个脖子都被削断了,他才不再动弹。

到现在我才看清这个姓杨的家伙长什么样子,矮矮的个子,大大的头,细脖子,黑黑的一张脸,一字眉,怎么看都不是好东西。还没等我喘口气,从门外竟传来一阵掌声。

掌声响起的同时,我已经取出弩弓,瞄准了门口。掌声落罢,一个熟悉而又令人窒息的声音先一步传了进来。

“嘿嘿,真精彩,真精彩!小子,可以啊,楼下的垃圾不说,竟然连杨都被你搞定了。本来想放你一马的,现在我改变主意啦!嘿嘿嘿!”耳朵里仍然有轰鸣声,听到这声音,我的胃一阵痉挛。

话音刚落,两个大汉挤入我的视线。好家伙!这两个人长得实在是太壮了,健美先生般的肌肉,撑得迷彩T恤都要裂开了,陆军裤里包裹的两条腿,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肌肉的线条,一米八五的个子并不太高,可是透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说话的是个红头发的白种人,长得挺和善,可是脸上一条从眉骨过眼睛直到下巴的刀疤令人望而生畏。他身边还站着个光头黑人,厚厚的嘴唇让那人看上去挺忠厚。

“别看他长得挺老实,其实他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东西!”那个红发人好像看穿了我的想法,嘴角一扯,讥笑道。

“呵呵,屠夫,你个浑蛋。”黑人笑了笑,骂了红头发一句。

看着两个人都不把弩箭当回事,我有点儿惊慌,大叫道:“别过来,你们是什么人?再过来我就*!后退,后退!”

“你可别把我和地上那个废物相提并论,你拿个弹弓想吓唬谁啊?孩子,你想射就射啊,哈哈,照这儿射。”叫屠夫的一边指着胸口说,一边向我靠近。他身上的肌肉越来越鼓胀,衣服被撑破,一条条的布挂在腰间。

眼见他离我越来越近,没有犹豫,我手指一扣,弩箭“嗖”地一下扎在他的心口,可是竟然没射进去,箭身全在体外。屠夫一挺胸,弩箭一下子弹到了地上。他的胸口竟只有一个小坑,看流出的血丝,估计只擦破点儿皮。

“硬气功!”我脱口而出。我哥表演过硬气功,他用我们家的不锈钢筷子顶着脖子,对着墙硬把筷子顶弯时,就对我说过,力小的弩箭对于练过硬气功的高手来说,只要有准备,根本造不成什么伤害。可是从一个外国人身上看到这功夫,我有点儿诧异。

“挺有见识,不过这不是硬气功,我只是把肌肉紧缩。硬气功比这厉害,威力小的手枪都打不穿他们的肌肉。”屠夫拍拍胸口对我说。

趁他说话的时候,我挺刀向他肚子扎去,太可怕了,这家伙!我要逃走。当刀尖离他还有半尺的时候,我的手腕被一道铁箍卡住了,刺骨的疼痛让我惨叫出声,手指被迫张开了,刀子掉在了地上。屠夫一伸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把我举在空中,瞬间,我只觉得面部涨得发麻,氧气正一点点地从我的大脑中流失。我的眼前越来越黑,四肢开始发麻。看着屠夫狞笑的脸,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扭动肩膀,手臂像鞭子一样甩在他的脸上,指尖一下子划过他的眼睛。我只觉得手指尖上湿湿的,然后就昏过去了。昏过去之前我的心中想着:妈的,就是死了,我也要你一只眼!

醒过来的时候,我感觉周围轰轰地响,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沉。我使了使劲儿刚要睁开眼,就觉得脸上重重地挨了一拳,便又人事不知了。

再次有意识已不知是什么时候。记得刚才的一拳,我没敢睁开眼,先向旁边一滚,想避开袭击,不料,竟然身子一空,摔到地上。睁眼一看,才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大石洞中。洞中间生着一堆火,我刚才是躺在一块大青石上,石头上铺着一块绿色的行军毯。外面黑漆漆的,风吹过有树叶的响声,感觉好像是在山里面。伤口被上了药,但浑身还是像被开水烫过一样,火辣辣地痛。他们不在,我要赶紧走,离开这儿再说。

刚出洞口就听见:“想到哪儿去啊,小子?”接着一个巨大的黑影从我头上砸下来。我赶紧往后一退,轰的一声,黑影砸在洞口,仔细一看是一头巨大的野猪。

突然,脖子上一凉,一把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刀刃上还有一股血腥味儿。一只大手捏着我的脖子,屠夫那令人胆寒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太不小心了!现在我的刀子一划,就会割断你的喉管和颈部大动脉,你会脑部缺氧,窒息而死。在你没死之前,你会看到自己的血喷射出四五米远,染红你视线所及所有的土地;你会听到你的血喷出身体的声音,就像风吹过麦田时发出的沙沙声。然后你就死了,永远也起不来了!”

咕咚,我咽了口唾沫:“你要是想杀我就不会把我弄到这儿来了,也不用说这么多废话了!”虽然我知道他不会杀我,但是他那“恶毒”的声音加上“恶心”的话,还是让我胃部一阵抽搐。

“屠夫,你又在吓唬新丁了,你的人格就是这么恶劣。看,人家不接你的茬儿,哈哈!”叫巴克的黑人拖着野猪走了进来。

屠夫甩甩手,一脸无奈又兴奋的神色,走到一边去,边走还边说:“好好,呵呵,好好,呵呵,有种,我喜欢!”

看着他们两个熟练地把野猪分割扒皮,架上烤架,开始烘烤,我一屁股坐到石头上,心里有一千个问号。可是看见屠夫那张“凶”脸,我就又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下去了。我接过屠夫递过来的烤肉,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屠夫,小心地问:“你是同性恋吗?”

一瞬间,他们两个人的动作全停住了,瞪着眼睛看着我,屠夫嘴里的肉都掉了出来,也没发觉。

“扑哧!”巴克很不雅地将刚喝进嘴的水喷了一地,一边咳嗽,一边拍着胸口,指着屠夫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屠夫,你完了,我回去一定要把这句话讲给大伙儿听!哈哈,哈哈!”

“靠!”屠夫一下子跳了起来,用英语说:“Who'd fucking told you that I'm a gay?You want to die?Fucker!”(谁他妈告诉你我是同性恋的?你想死啊?靠!)这时我才回过神来,发现刚才他们两个说的是中国话。

“That's perfect!That's perfect!”(这就好,这就好!)听到他不是同性恋,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我咬了一口手里的肉,嗯,真香!

“你刚才什么意思?说我同性恋?我长得像同性恋吗?”屠夫一把抓住我的领子把我提了起来,那表情好像我要是不说个明白就要撕了我一样。

“你刚才说你喜欢我,你不是同性恋,喜欢我干吗?还有,你为什么不杀我?你是谁?把我带到这儿干吗?”我趁机提出满心的疑问。

“臭小子,想套我话?好,告诉你,我才不是同性恋,不想杀你就不想杀你,不要问为什么!我叫屠夫,把你带到这儿来是因为我高兴。还有,别动脑子逃跑!我会盯着你。”他看我能听懂英语,就直接用英语说了。说完一把把我扔到地上,抓起烤肉恶狠狠地咬了一口,那样子好像是在咬我似的。

“小子,不错,能听懂英语,还懂什么?你从哪儿学的打枪和用刀?”巴克问我。

“网上学的,我什么也不懂!你们不杀我,想带我去哪儿?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边嚼肉边说,失血和激战让我饥肠辘辘。

“这你要问他,是他要抓你的,这里是缅甸!”巴克冲我笑了笑。

“什么?你说这里是缅甸?不会吧?你们……你们怎么过的边境?你们怎么逃出来的?”一听这里是缅甸,我慌了神。

“我们坐直升机,楼顶有直升机!我们飞过来的,中国有空中管制,警察也没有快速反应的直升机,所以我们没碰上什么拦截就到了边境。”黑人很轻松地说着,好像越境只是个游戏一样。

“不可能的,你们不可能这么轻松就越过国境的,中国边防军不可能如你说的那么差劲儿!”

“当然不是。我们遇到了拦截,飞机被打下来了,他们追在后面跟了我们一天,但我们过了国境,他们也拿我们没办法。直到我们进入缅甸深处,他们才退走。中国的军人很厉害,可惜他们的装备还不够先进,要不我们也不会活着了。”巴克耸耸肩,那样子似乎是感到惋惜。

“你们要带我去哪儿?你们想怎么样?”我忍不住冲他们大叫起来。

“我们要拿你抵债。我们和杨有生意来往,他尾款还没付清就被你杀了。我们收不到尾款都是你的错,所以要拿你抵债!”屠夫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说道。

“他欠你多少钱关我什么事?有本事你找他要去,为难一个学生,算什么本事?我又不值钱!”靠,我出离愤怒了,他妈的想拿我当奴隶!

“所以,我要你打工还债。”屠夫一把就把我摁坐下了。

“打工还债?是当奴隶吧!你少骗我,我告诉你,杀我容易,想我让卑躬屈膝,当条狗,没门儿!”虽然平时我这个人没什么骨气和正义感,可是这并不代表我会给人当奴仆。

“冷静,冷静,我说让你当奴隶了吗?当然不是,我只是让你给我们打工,不是奴隶,不是狗,和尊严无关,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看我一脸不相信,屠夫继续说道,“到了工作的地方你就知道了。别忘了,你还欠我2500万美元,你干那种服侍人的工作,几辈子也还不清我们的钱!”

“2500万?你别把我当傻瓜,把我们三个卖了也不值2500万!”我刚坐下就被这个天文数字给吓得站了起来。

“你不值,不代表我们两个不值,我们可是最好的保镖,而且你现在不值,不代表你以后不值!不信你问他!”屠夫向巴克努了努嘴。看到巴克点了点头,我一屁股瘫坐在地上。2500万美元、2500万美元……

我看着这两个值2500万美元的家伙,冷冷说道:“你们要我干什么?”

“现在不能告诉你,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屠夫笑了笑,我也对他笑了笑,可是我笑得比哭还难看。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随后的几天,我跟着他们在山里左转右转,翻山越岭走了不知多少路程,其中的艰苦看我身上的烂布条和一身的剐伤就知道了。奇怪的是,我都快衣不蔽体了,他们两个却毫发无伤。

“我们还要走多远啊?我快累死了!”挑开脚板上的又一个血泡,我忍不住埋怨道。

“没多远了,不要急。你看你,才走这么点儿路就不行了,想想当年你们中国的红军走二万五千里长征,你跟他们比实在差太远了!”屠夫这家伙平时不说话,一说话就是难听的。

“你们也知道二万五千里长征?还会说中国话,你们真行啊!你们不是间谍吧?”我不理会他的讥讽,在打不过他的前提下,我只有忍了。

“笨蛋,你会派一个白种人到中国当间谍?还是你觉得黑人比较不惹人注意?”

“那你说我们还要走多远?再不到地方,我只好光着屁股到处跑了。”我指了指我烂成网状的牛仔裤。

“你要赶快适应,以后在森林中过的日子还很长呢!”巴克很有深意地对我说。

“你该不是说我们要在丛林中工作吧?这是人待的地方吗?”我惨叫一声。

“所以酬劳才会很高呀!你才有机会更快地还清债务!”听到屠夫厚颜无耻地拿莫须有的债务来压迫我,我有一种比窦娥还冤的感觉。

“喏,这个给你!”屠夫从背包里取出一条陆军裤扔给我。

“你有裤子不早说,你故意的是不是?”由于发现他们并不是很难相处,所以现在我说话越来越大胆。

“你又没找我要!”屠夫一脸的无辜。

换上陆军裤,稍长了点儿,不过还好。军工产品就是好,耐磨。

又走了三天,我开始慢慢地习惯他们的行进速度和森林的地面。

站在一块大石上,屠夫闭眼感觉了一会儿,然后睁开眼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甩掉了!”

巴克也点了点头。我好奇地问:“甩掉什么了?”

“有人跟踪我们!是中国的侦察兵!他跟了我们很久了!”巴克回答我。

“有侦察兵跟踪我们?你怎么不早说?”我懊恼道。

“说了好让你逃跑吗?要不是你,估计我们会早一点儿甩掉他!中国的侦察兵挺厉害,能跟着我们这么长时间!估计没有狙杀的命令,他只是跟踪我们,没有绕到我们前面。可能是想看看我们是哪条线上的。”屠夫阴着脸说。

“你们怎么能知道他跟着我们?”懊恼过后,好奇涌上了我的心口。

“感觉,只是感觉!要相信你的感觉!”屠夫拍了拍我的肩膀,又向前走去。

都说女人的第六感厉害,没想到男人的第六感也不差,而且是两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我无奈地跟上。这时前进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看来前两天是为了甩开跟踪者才走那么快的。

“前两天你能跟上我们的速度已经很不错了,你的耐力不错!”巴克夸我道。

“我可是跟着我哥练出来的,我哥是中国特种兵哦!”我骄傲地宣布。

“是吗?可惜没机会,不然也会会你们中国的特种兵!”屠夫和巴克遗憾地说。

在天黑前,我们进入了一片密林,林中已经昏暗得没什么视距了。我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儿,于是回头看看,没有什么,走走再回头看看,什么也没有,奇了怪了!

“你在干吗?磨磨蹭蹭的!”屠夫在前面叫我。

“屠夫,我觉得不对劲儿!”我靠近屠夫轻轻地说。

“什么不对劲儿?”屠夫看着我。

“不知道,我就是觉得不舒服!”这时我们走进了几棵大树围成的圆形空地。

“呵呵,叽叽,叽叽!”屠夫对我撇了一下嘴角,然后抬头学了两声鸟叫,听起来就像真的鸟叫。

旁边的草丛慢慢凸了起来,从草叶中间露出了两只冰冷的不带感情的眼睛。接着,身后的树林中,大树上,接二连三地又出现了六七个人。他们就像是从树干上慢慢地长出来的一样,手中都端着枪对着我们。

“小心走火!”巴克笑着对树上一个端*的人说。

“我从不失手!”冰冷的声音不带一点儿人情味儿。

一个40多岁留着胡子、满脸伪装色的中年士兵从树上跳下来,看着我对屠夫说:“这是怎么回事?他是谁?你带个孩子来干什么?”

屠夫把那个男人拉到一边,小声说了些什么。隐约能听到那个中年士兵说:“他还是个孩子!……杨死了?……”最后好像两个人达成了共识。那个中年士兵走到我面前,看着我说:“嗯,我叫罗杰,是他们的队长。屠夫和我说了关于你……嗯……嗯……和那笔债务的事。嗯……嗯……他说你愿意工作来还债。所以……嗯……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嗯……同志……欢迎你加入。”说完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谢谢!”我看着那个队长,心想,讲话这么结结巴巴的人也能带队吗?

“好吧,我给你介绍一下你以后的……同志……”显然他对“同志”这个单词用着不是很习惯,“金发的是牛仔,绿眼睛的是恶魔,大块头的是大熊,那边那个是先锋,拿*的是快慢机,树上的是底火。”罗杰一一为我介绍。

就在这时,天上传来一阵轰鸣声,一架UH-60黑鹰直升机从天而降。

“我们走!”队长一招手,所有队员包括我在五秒钟之内全部上了飞机。飞机起飞后,队长指着前排的驾驶员大声说:“认识一下,这位是鹰眼。这位是刑天,新来的!”

鹰眼回头对着我大叫道:“欢迎加入狼群雇佣军!”

西班牙奥托丛林王

著名的野外生存刀,刀长35.8厘米,刃长22.5厘米。刀刃部分由洛氏硬度为56~57的440C高碳不锈钢制造而成,刀背有锯齿,可以锯断树枝和藤条。刀鞘除了装刀外,还装有多种野外生存用具,其中有指北针、发信号用的反光镜、钓钩和线、鱼叉头、打火石、磨刀石、别针、缝补工具、小手术刀、开罐头刀、开瓶器、螺丝刀、铅笔、止血带等。刀鞘底部还有一个折叠叉环,连接橡胶带可作为弹弓。刀刃和刀把为黑色、白色,每把刀都刻有生产序号。刀刃经过硬度测试,有硬度检测合格标记。刀鞘材质为绿色高强度工程塑料,耐腐蚀,不变形。

世界最准半自动*H&K PSG-1

口径 7.62mm×51mm NATO(北约标准)

重量 8.10kg

枪管长 650mm

膛线 4条,右旋,多边形

全枪长 1208mm

全枪宽 59mm

全枪高 258mm

弹匣容量 5rds或20rds(发)

扳机力 1.5kg[3.31b(磅)]可调整有效射程 800M

PSG是德文“精确射击步枪”的缩写。而PSG-1的确是世界上最精确的半自动步枪,在300米的距离上,它保证可以把50发子弹全部打进一个棒球大的圆心里!(未完待续)

狼群(上)》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都市小说,笔趣阁转载收集狼群(上)最新章节。